阴冷的话语在溶洞内徘徊，老人身上的裂纹变得越来越多，与此同时，裂纹中的光芒闪动，伴随着灰白色的阴气，好像马上就要炸开。

方牧看到这种场面，心头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老人身上的气势正在不断的拔高，和开始那种瘦弱无力比起来，现在的气势已经成几何式的往上提升。

灰白色阴气越来越多，掩盖了裂缝的光芒，渐渐的，老人直接被灰白色阴气覆盖。

方牧并没有上前，而是幻化出墨弓，朝着老人射出一箭。

炽烈的白色箭矢如同流星般坠落，将整个洞穴都给照亮。

箭矢射入灰白色阴气中，很快就消弭于无形。

从灰白色阴气中传来一道声音，如魔似鬼，带着绝望和憎恨，灰白色阴气不断涌动，更添了几分阴森。

“我为人类奉献了这么多，到头来杀两个人救我的女儿，反而成了罪人，既然如此的话，我还当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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