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当年天剑无主，只能临时驱动，只要天道宗与天剑宗两位至强联手，他就只能退守帝都。

不过，有件事他也承认。

“天道宗还算不错，对人道虽然存疑，却不曾彻底坚持与大罗交锋，当年看在不曾全力出手的那老道份上，我也退了一步......”

“你当年打不过他？”

越曦一面按情报中的位置寻路，一面在传念中冷淡回应。

罗天想反驳，却又一时静默：“......”

越曦不关心他的心境，交流了几句让她稍稍冷静了几分，不过，杀机越是蕴养越是充盈，她眼中似有黑光射出。

来到中域区域，远远有意念向她靠近。

这是坐镇中域的两位至尊。

“地皇何来？”

“提前约？”

两道意念传来。

越曦悬立于半空缓缓漫步，黑发不曾挽起，肆意的随天风张扬漫天，整个人仿佛亿万载玄冰一般冷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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