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，销售股的电话一次都没有响。 直到下午三点多，在厂子里呆的实在是闹心的李宪坐不住了。

才十一月份，但是气已经冷的吓人。昨的雪没站住，在地化的稀里糊涂。林业局里面的道路都是土路，这么一化，彻底成了水泥道——水和泥合在一起的道，面还带着一层薄冰。

气也冷的很，没有太阳的时候已经零下了。

来回骑着摩托车下班，李宪不得不购买了一身新的装备。穿了里面是羊毛的军大衣，带了狗皮帽子，和陈树林交代了几句，他便出了厂子。

李友这几对纸厂的情况，李宪都要心。干休所距离纸厂足足有七公里，他每都要来回奔走四次去厂子里“视察”。

按照他的想法，虽然这厂子是李宪盘下来的，可是自己儿子的事业，那是自家的事情。李洁的搪塞他心里清楚，自己的闺女的是真话还是假话，他心里能没个数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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