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念离开了姜思橙的办公室。

到写字楼一楼后，有点懵的打开手机，想看看时间。

只是……

手机打开的一瞬间，发现有无数个电话、微信消息提示。

这是怎么一回事？

瞄了一眼未接来电。

都是一些C&A同事的电话。

又点开微信，大多也是C&A的同事发来的消息。

苏念点开秦绮画发的微信。

【秦绮画：姜思橙的话，是不是真的？你的设计是抄袭她的？】

【秦绮画：苏念，我真是错看你了，之前拿回扣还能理解，可你居然抄袭！】

【秦绮画：你怎么可以如此无下限！】

【秦绮画：如果不是姜思橙办公室里开着直播，我们都要被你骗了！】

……

打开其他C&A同事发的消息，和秦绮画的大同异。

苏念这下子缓过神了。

姜思橙的办公室里，刚开着直播？

苏念速度打开微博。

根本不用多麻烦，就知道发生什么状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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