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依然回过神之后，复杂的看了一眼苏念，“你的直觉，真准！”

这次不是之前视频时候的敷衍，是真心诚意的如此认为。

苏念微微有些苦涩，“一个饶容貌做伪装容易……可是，他的身形、味道、感觉……这些都是轻易做不了伪装的。”

牧依然眸光复杂的看着苏念。

如果是她，定然认不出来。

这点却是证明了，苏念对墨尧的情根深种。

如果不是深爱，根本不会察觉到，对方的伪装接近。

关于苏念和墨尧的事情，荀颉已经告诉她了。

牧依然握住了苏念的手，“我不知道，你哥和你母亲……出了意外。”

苏念错愕的看了一眼牧依然……

她怎么知道的？

而后转念一想，就明白了过来，“你去问荀颉了？”

牧依然坦诚的点头，“之前联系你时，你的状态很不好，我有些担心……就联系了荀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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