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到相天远说, 雾心可以产生微弱感情时，守山玉似乎有片刻的动摇之色。

这让相天远觉得，守山玉师弟说不定也没有他想得那么坚决地要处置雾心。

只是, 无心人会产生感情这种事，毕竟没有过明确的先例。即使是相天远，除了雾心以外，也只听过祖母口中那个年代久远、无法追溯，连祖母自己都说不能当作依据的黛姑娘的故事而已。感情这种东西虚无缥缈，而且无心人很多都会伪装成有感情的样子。而雾心先前表现出的情绪本身也很稀薄, 处在一种似有似无的状态，在眼下这种情况, 相天远和雾心都很难拿出雾心有情感的切实证据来。

而他这样空口无凭, 很容易被当作是为了保住雾心，而扯谎说出的托词。

果不其然, 守山玉并未真正相信他，道：“少主, 你应该知道，无心人产生情感这种事，是闻所未闻的。从来没有人证明过, 无心人有这种可能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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