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叶莲娜离开,林锐尚未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。“也许这从来不是我们的战争,但我们却必须为了某些东西而战。我们得服自己麻痹自己,告诉我们自己——这是我的战争。”
林锐坐在阳台上一整夜没有合眼。房间里的弟兄们一夜狂欢,谢尔盖又哭又笑像个疯子,还跟另一个佣兵打了一架。疯马在牌桌上输掉了他这次任务里所有的收入。香肠喝得烂醉,吐了一地。还有一些混蛋,出去找女人了。所有人都在尽力发泄着心里的悲伤苦闷。他们必须找点事情做,不然会疯掉的。
林锐在阳台上坐了一夜,直到初升的太阳发出光芒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他才缓缓走回了身后的房间,看着东倒西歪的弟兄们,他笑了。然后他端着半罐啤酒,在他们的中间躺下,睡得很踏实。也只有在这些人之中,他反而觉得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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