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州挑眉，突然笑了。

直接夸与间接夸，对他而言，都是一样的享受。

云开被他笑得，忍不住想打人，冷着脸问：“你笑什么，有什么好笑的，我在很严肃地跟你……洽谈。”

霍庭州凝住笑容，也学着她严肃：“好吧，既然你想好好洽谈一下，那我们就好好谈一下那晚上，就是你喝醉的那晚上，对我做的那些事，你……现在打算怎么办？”

云开：“……”

还能不能好好话了，好好地谈离婚，提那晚上干什么。

原本她心里存碰上一丝侥幸，希望那晚上只是自己多想了，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

如今霍庭州这么一，不就是在间接告诉她。

那晚上，什么应该发生的，和不应该发生的，是全部都发生了……

云开感觉当头一盆冰凉的冷水。

一颗心如坠冰窖，提不起半丝的劲，闷闷地回了一句：“那又怎么样，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，我都忘记多少次了，大家都成年人，过了就过了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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