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说了……”穆雨念正说着话，身子倏然晃了晃，随后，他又变得双眼无神，喃喃的道，

“绾绾，我听到有人敲门啦，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你爸回来啦？”

“……”顾曦绾失落的摇了摇头。

然而，顾曦绾虽然失落，却无比确定，说最后一句话之前的穆雨念一直很清醒。

过去，顾曦绾也曾见穆雨念偶尔恢复过清醒，但过去的每一次，穆雨念恢复清醒的时间都不超过五秒钟，这一次，仅仅是顾曦绾和穆雨念说话的时间就超过了半分钟……

况且，顾曦绾回来时，穆雨念一直在有条不紊的织着毛衣，可见，织毛衣时的母亲也是清醒的。

这时，那名负责照顾穆雨念的佣人走过来扶住穆雨念道，

“老夫人，你每天这个时间都会犯困，你现在是不是又犯困了？我扶你回卧室休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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