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从安都气笑了。
合着这在场的四个人一唱一和,就把枪口对着他一个人呢!
旁人也就算了。
江寒钰凑什么热闹?
于是沈从安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沈珩,“阿珩,那些关于君子该如何的诗,你不该读给我听,而是该读给你的楚王表哥听。”
“毕竟我们当中,脾气最不好,最爱与人计较的那个人,可不是我。”
这便是明晃晃地讽刺沈珩双标。
并且骂江寒钰气量小还心肠歹毒了。
沈从安其实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。
他平日里也是脾气极好。
今日实在是被庄婧溪堵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偏偏这四个人里,就没有一个人的嘴皮子是省油的灯。
沈珩歪了歪脑袋,摊开手,一句大实话就讲出了口:“可是表哥他不是君子啊,他从来不把君子该怎么怎么样挂在嘴边的。”
他嘟囔了两句,“也没人说表哥是君子吧,不都说他脸硬心黑不干人事儿吗?反而是二哥你常以圣人的标准要求你自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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