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消失了？”

“是啊。她该消失了。”

“我也该消失了。”

解开心结之后，江飞白脑中的黄文馨消失了。他突然有些后悔，但已经太晚。

而被放出来的齐伟却说出了这样一段话。

“我存在是因为，我觉得战斗还没结束。”齐伟说：“但现在，它真的结束了。这很好。很好。”

江飞白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老排长在自己眼中消失。

当然，齐伟一开始就不在那里。只在他思想中。

他摸出一包香烟，抽了起来。

平时都是齐伟抽烟，他和黄文馨拦着，这样需要齐伟帮忙或者庆祝什么日子的时候才让他抽一根。

齐伟消失了。

现在江飞白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
独自一人的大房子里，很空旷，很虚无。

其实那两人早就已经消失了，停留在自己脑海里的，永远只是个幻影。

“都走吧，都走了也好。”江飞白坐在椅子上眺望远处。又忽然想起和李乐等人一起乘车离开临海的那段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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