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，你聂宣早有寻死的念头，体现在哪儿？就因为这场矛盾？不见得吧？毕竟按你的讲述，她离开时的可是，要把东西都搬走，以后和你们不再有关系，这话里可没有要寻死的意思。”

“这……”聂勤山张了张嘴，似乎有些哑口，支支吾吾的哼唧了半晌，才含糊的：

“反正她就是有寻思的意思，我怕摊上事儿，所以连夜开车把她尸体拉到大铲湾边，又偷了条船，把尸体扔下海……

哎，晦气，杠铃太重，没把握好平衡，船翻了，我又拼了命游回来的，好悬没交代了。”

“晦气？”祁渊抓住了这两个字。

在心虚、不安等复杂的负面情绪影响下，他似乎表露出零真姿态出来。

再结合荀牧问及聂宣到底哪方面提现出她具备寻死的心思时，他支支吾吾不敢正面回答，让祁渊明白，聂宣自杀，或许不仅仅是与蒋园大吵一架，并明白自己并非亲生女儿那么简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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