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丹面上的笑意随着这一个字一个字的出现而逐渐消失，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下，不知为何，面对那双澄净明透的眼睛时，隔着时空和猎猎风声，似乎听到了刀剑穿透皮肉的身影。

“噗嗤！”

血飞溅，那身影猛地一颤，踉跄着回头，嘴角鲜血喷涌而出，“葛，葛丹，为，为什么……”

那一刻他如鲠在喉，再不敢看那双眼。

“还与他废话做什么？谋害大王子罪无可恕，我等定要拿他回北戎请汗王处置！”

不知谁喊了一声，当即有人上前将他拿下。

葛丹魂不守舍，没有反抗的被按在了桌子上，一副生意全无的模样。

而余十一旁，亦有人围住。

“余大人，您这件事情还得回北戎再行审讯，属下得罪了。”

他没说话，一双眼平静且淡漠的朝曲蓁看来，她微微颔首示意，短暂的视线交错后，两人各自撇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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