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唐老就从医务室内走出，只是脸色更加疲惫了，虽然他戴着口罩，但透过眼神，方瑜都能感觉到唐老那发自内心的疲惫。

还是如同中午一样，方瑜和唐老一起吃了饭。

唐老吃的是中午的剩饭。

一顿饭吃完，唐老看着方瑜，又是好半会儿，这才开口，半是回忆，半是呓语般的开说说到。

“老头子是在战乱时候出生的，但幸运的是，我出生在了医学世家！”

“我的父亲，用他一生的经历告诉了我，医者医身难医心！”

“后来，战争结束，新国家建立，老头原以为在此之后，不用再经历我父辈的那坎坷一生，就在这世间，简单的开间诊所，给人看看病，自己看看书！”

“却没想到……呵呵……”

唐老说到这，苦笑了两声。

方瑜依然静静的等待。

果然，唐老在苦笑了几声之后，又继续说到，只是这回不再是回忆的口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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