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缓缓蹲下身，小脑袋埋进膝盖里，强忍着的眼泪终究还是崩溃了。

他怎么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，这样的他要她怎么放手？

“哭什么，嗯？”陆离蹲在她面前，修长的双臂环抱住她。

慕晚晚仰起头，满是泪痕的小脸闯入他的眼底，素白的手揪着他的衣角，“陆离，我该怎么办，我承认我真的放不下你，但是我和你在一起，我该怎么去面对我爸和姐姐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
极少哭的她，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，晶莹的泪珠滚落在他的手背上，灼了他的心。

指腹轻轻抹去她的眼泪，陆离低下头，薄唇碰上她漂亮的眸子，“我知道，慕小呆，过去的事我们谁都无法挽回，我相信慕叔他们在天之灵不会希望你这么想的，他们想要看到的是你能幸福。”

他顿了顿，握住她的右手，想起乔乐说过的话，他眸底深处划过一抹伤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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