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柳一言不发的站在杨纯的头顶，每当杨纯劝说它跟着自己，杨柳都没有回答。

杨纯一生气，把纸人捏在手里，语气狠厉，

“如果你不选择跟着我，我现在就撕烂你的身体！”

杨纯用手指做出了撕扯的动作来，然而她忽然间发现，原本立起来很有质感的纸人，忽然间就软了下来，变成了真正的纸人。

不会动不会说话的纸人。

杨纯不满的瞪着它，“伏妖妖说了把你借给我，你难道不听她的话？”

离开纸人，杨纯并不能看到杨柳的存在。

杨柳这才再次附身纸人，从杨纯的手里跳了出来。

再次站在她的脑袋上，

“如果你下次还威胁我，我宁愿被伏妖妖责罚，也不跟着你。”

杨纯走了一会儿，想了想，继续道，

“所以你可以离开纸人，是因为你是魂体对不对？伏妖妖操控魂体附身纸人，她难道不怕被人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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