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然为了这件事情过来，想必跟龙老也有些关系了？你能够认识龙老的途径不多，周亚明算一个。所以，你这边算是在给龙老演奏钢琴曲？”

姜折三言两语就分析出了姜凡月现在的处境和情况，以及目的。

姜凡月愕然不已，片刻才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
“不管我是因为什么过来，姜折，我都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事情的后果。”

“那让我猜猜，你给龙老演奏的，是什么曲目？”

姜凡月惊恐地睁大眼睛。

然而，姜折并没有继续说下去，她仿佛是被水果重新吸引了注意力，重新拿起了车厘子，慢条斯理地吃着。

姜凡月一颗提得高高的心，这才缓慢地落下来，原来姜折不过是吓自己。

也是，姜折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演奏的是什么曲目？

姜折慢条斯理说道：“自己居心叵测，想要攀附权贵，就不要把自己的居心包装得那么完美无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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