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神，难道不是独立存在的特殊群体吗？

在狄瑞吉话音落下的同时，我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反问。

然而，我却无法出口。

蹙眉凝视狄瑞吉，我微微攥了攥拳头。

对视片刻，狄瑞吉笑了，笑得很妩媚，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中不止有笑容，还夹杂着其他味道。

“鬼神，就是鬼神，到底，仍逃不过是一种存在于世间的物质的命运，真正能够摆脱命阅，能够更改命阅，能够重塑命阅，甚至能够掌控命阅，可能，只有......”

“只有......什么？”

狄瑞吉仍在笑，但已然没有了妩媚，取而代之的，是淡淡的苦涩。

“没什么。”

她喃喃道。

“好了，得够多了”她抬起头，再次与我对视：“记住，等去了魔界，你的左臂，一定不要轻易袒露出来，最好能严密且自然的将其遮盖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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