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怀沙哑的道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，若是水光倒流，我当初一定相信你，我相信你没有杀秋烟，谁说你杀人了，我都不会信的，我会保护古氏家族，哪怕跟家族抗衡，我都会保护你和古氏家族的……可是……可是现在，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，还可以做什么，能减少你心中的仇恨……”

陆修怀说着说着，情绪似乎绷不住了，他伸手捂住眼睛。

他捂着眼睛，控制着，不让眼泪流出来。

但是陆修怀的心是在滴血的，他的手都在颤着。

古凝霜听着陆修怀的声音，都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是颤的是抖的。

可以说，古凝霜都诧异不已。

她从未见过陆修怀这个样子的。

古凝霜神色变了变，她觉得，她不能再跟陆修怀再说话下去，看着陆修怀一副要崩溃的样子，她感觉她好像再欺负人似得。虽然她希望欺负人欺负的爽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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