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飒回到桌子前，拿过了一张信纸。

开始认真地一笔一划写了起来。

画室里有倪歆的笔迹，苏飒只看了几眼，就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
哪怕就是世界刑事组织的痕迹鉴定专家，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。

开头是这样的。

“轻轻的我走了，正如我轻轻的来。我挥一挥衣袖，不带走一丝的云彩。”

这个开头苏飒还是受苏一诺遗书的启发。

上次抢救苏一诺的时候，她的遗书也一起被带到了抢救室。

用来证明她确实是自杀，而不是遭到了什么不法的侵害。

否则真要出了人命，在警方那里也不好交代。

所以苏飒是有幸拜读了苏一诺的大作，否则她自己是没有这种伤春悲秋的文采。

这是一封告别信。

是倪歆留给江老夫人的，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她受到了那次画展事件的打击，现在对艺术已经心灰意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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