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云宝都能发现的，这些警察又怎么会毫无所觉。

为首的一个蹲下身，面色严肃地朝着石磊招了招手。

“小朋友，过来。”

石磊没了平日里在大院孩子们面前的得意洋洋，畏惧地走到警察面前。

还没开口已经哭丧着脸。

“我、我奶奶说啥也不能说。”

石老太太气急败坏，“你这孩子说什么呢，糊涂了吧。”

“麻烦您先安静点。”警察警告性地瞥了眼老太太,语气更严肃，“小朋友，这次的事情很严重你知道吗？必须实话实说。”

石磊毕竟才这个年龄，再也承受不住了，哇地一声哭了。

“奶奶、奶奶拿回来的，她踩碎了放到那里,让、让我别说。”

“不是我拿的,你们不要抓我，呜呜，我、我只是玩了一会。”

惊讶的、鄙夷的、嘲讽的目光看向石老太太，虽然大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，然而真的当猜测被证实的这一刻，还是心中百味陈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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