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宁没什么表示,思忖了片刻,说道:“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你确定一山能容二虎?”
老者不语。
答案很明显,叶宁又道:“我说了,并非我要苛求,而是形势所迫,还请你成全。”
老者伸出一只枯枝般的手掌,掐算了一阵,自言自语道:“天机已被彻底遮掩,那人命运已经无法窥探。”然后突然一问:“你可知时代之心究竟是什么?”
叶宁目光深邃:“我不清楚,但我有一种预感,时代之心能够助我更进一步,甚至是我能否更进一步的关键所在。”
老者缓缓点头,又摇头:“你是时代主宰,能有这种预感并不奇怪,我可以告诉你,你的预感并没有错,但是,你不会成功,失败的下场不仅仅是陨落,就连你的灵魂也会沦为碎片。”
语气淡漠,宛如审判,透着一股不容置疑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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