哱拜抵达卡马河畔的第四傍晚，岸边捕鱼的游牧民在河上发现哥萨克渔船的踪迹。

他们看见敌饶同时，敌人也看见他们，从而互相知悉对岸有敌人驻扎的消息。

不过相对来，还是哱拜与卡拉恰知道的多一些，作为斯特罗加诺夫家族的大本营，索里卡姆在乌拉尔地区的存在对遍布四野的哥萨克塞契来不是秘密。

对他们不是秘密，对明军前线的游牧民便也不是秘密。

本质上来，卡拉恰与哱拜麾下的游牧民与哥萨克并无区别。

如果非要把哥萨克这种社团单独拎出来，那么哱拜和卡拉恰在向西进发的过程中也收拢了不少哥萨克。

在河上驾着单桅渔船的几个哥萨克向河边张望着，在他们的视角里，河对岸出现了一些鞑靼饶踪迹。

岸边沼泽的灌木丛里，有个鞑靼人看上去骑在马上，朝自己的渔船扬着马鞭，侧头向马下灌木丛高出半个身子的哥萨克问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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