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杨涵玉的一举一动,夏新愣了愣,任茜茜明明就在他们旁边,可看杨涵玉的样子,任茜茜仿佛就在审讯室里一样。
如果不是看见任茜茜在这里,夏新都要以为审讯室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。
卢倩看到杨涵玉的反应,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心里被吓得不轻。
“她可能是真被吓坏了,一直口口声声说,任茜茜就在这。”翁敬云瞥了一眼任茜茜的方向,意有所指地一笑,“不过,这也给我们警方省了不少事,她直接把什么都招认了,不需要我们警方再审,就吐得干净。”
卢倩闻言,条件反射般地问:“真是她和章书意联手吗?”
翁敬云见她是跟将离一块过来的,也没隐瞒,“对,杨涵玉承认,是她帮章书意去买的花,收集的花粉,但她不承认,自己事先知道章书意要谋害任茜茜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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