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？

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问话，使得方荡后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。

那座城中的百姓死光了已经不知道几百年几千年，骨头都化成了石头，他们都死了这么久了，那么这声音的主人究竟活了多久？

方荡原本相当希望这天书天地之中有百姓存在，但现在，方荡骤然听到这声音却只感到毛骨悚然。

洪靖同样一惊，抓紧方荡的手。

方荡没有开口说话，双目眯起，内中蒙上一层白膜，死死盯着那一片混沌，可惜，方荡看不透那一片混沌，在方荡眼中能够看到的只是一片死寂。

“谁？谁在哪里？”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你是谁？”方荡开口问道。

“谁？谁在外面？”出乎方荡意料之外，那声音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，依旧还在问着同样的话语。

方荡皱了皱眉，随后道：“装神弄鬼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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