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志强的主动发问，倒是让他副总突然笑了起来。

这家伙的反应还真是谁都预料不到，上一秒还一脸的严肃，现在就突然满脸堆笑，方志强也是挠了挠头。

与此同时，副总也终于开口说道：“不合格的话，我根本就不会跟你说刚才那番话。”

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，这副总又说出这句话，差点让方志强当场喷血。

不过此时的方志强也知道，自己必须得耐住性子。

今天刚刚进入聚英集团，给他们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，这个目的已经达成了。

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，就是尽可能的接触到他们的高层。

现在不仅达成了第一步，而且还直接接触到了他们的副总，这对于方志强来说，可以说是一石二鸟。

但是任务还远没有结束。

所以，此时的方志强并没有掉以轻心，即便已经听到他们的副总说出刚才的那句话，但方志强仍然是极为警惕的问道：“所以，我现在是面试失败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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