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不免尴尬起来，“我昨晚都干什么了？没耍酒疯吧？”

顾展珩继续吃饭，没有回应她。

温暖继续说：“我应该不会耍酒疯吧？我就知道我喝多了容易哭，应该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……”

温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，所以在喝酒时她一向节制，当然偶尔也有喝断片的时候，不过据别人告诉她，她喝多之后就喜欢诉苦，然后就开始哭，哭累了也就睡了。

“昨天你倒是没哭。”顾展珩应道。

“那就好！那就好！”温暖松下心来，总算没有太丢人。

顾展珩继续说：“就差那么一点，眼泪收回去了。”

“啊？”温暖一惊，“那我都说什么了？”

“你说，我就算化成灰，你也认得我。”

温暖扶额，她昨晚不会当着顾展珩的面数落他了吧？

“我还说什么了？”温暖追问。

“你还说，你讨厌我。”顾展珩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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