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？”

嬴乾转头望去。

一位老头走了进来，满头白发，身形佝偻，三角眼，草莓鼻，气质猥琐得近乎包浆。

“陈大爷……”嬴乾打着招呼。

陈大爷是杂工处的老人，在星空大学干了半辈子，洒扫搬运，各类杂活几乎样样拿手。

嬴乾手里勤工俭学的工作几乎都是陈大爷安排带着的。

“陈大爷，你怎么知道牌皇没有儿子？”李问忍不住问道。

“好几次我去苏主任办公室打扫卫生，总是听他念叨，马库斯，你这个断子绝孙的王八……”陈大爷喃喃轻语。

“主任都这么说，想来他应该是没有儿子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嬴乾和李问相识一眼，不禁干笑。

“陈大爷，你今天怎么来了？”嬴乾突然问道。

陈大爷年纪大了，学校体恤，很多杂活已经不用他亲自出面了，都是由勤工俭学的学生代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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