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怎么了？”汪瀚看着小马哥，好奇地问道。

平日里还很难得见到小马哥这模样啊。

突然听到汪瀚的声音，小马哥猛地抬头。

汪瀚见小马哥冲着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，然后低头不说话了。

汪瀚一脸懵逼。

这货啥情况？

你这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是认真的吗？

汪瀚看向小马哥的小伙伴问道：“这货怎么了？”

张东东扫了小马哥一眼，沉默两秒后说道：“他应该在想开源节流。”

汪瀚一脸纳闷。

啥玩意？

“你们靓号卖的不是挺好的吗？怎么还要开源节流了？”汪瀚诧异的问道。

“嘿嘿，靓号虽然卖得还可以，不过不怎么赚钱啊。刚才马哥跟文哥聊天后就觉得企鹅不赚钱，这会儿正在自闭呢。”李岳岳说道。

另外两个没开口的人也连连点头。

汪瀚沉默片刻。

李岳岳口中的文哥应该是付文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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