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月如水渗透入泥,在地窖角落形成微弱淡光,地窖上方被吊着的苗保感应到般睁开眼睛,心头重新涌出期望。
这里能通风,就意味着透声,喊上一声也许就能得救。
他抬头往上看去,悬吊捆绑他手臂的绳索粗细仿佛小儿手臂,一时间还是不能弄断,如果呼救引来贼人的话,没有自保能力的他还是没有办法得救。。
“有能耐明刀明枪的和大爷干一仗。”
苗保骂骂咧咧,脑海里回想白天那一幕。
他带着三辆马车和侍候姑娘的人出城,官道上遇到昏倒老人,他看见不可能不救他,老人横躺着,不救马车又过不去。
他刚蹲下身子检查老人情况,老人一把捂住他的口鼻,天知道他攥着的手心里握着满满迷药。苗保倒下来,醒来就在这个地方。
不知道其它人跑回家没有?
看天色这是夜晚,只是不知道是黄昏还是凌晨,早上大姑娘出门,这一天没有自己的茶碗甚至没有自己家的马车歇息,她可怎么过得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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