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一个雇佣兵，秃鹰见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，甚至他也曾经经历过，但如同现在这般诡异的……他是真的没有见过。

打出去的子弹在半空悬停？然后反射回来？这是在电影吗？

太玄幻了。

“啊！”

一声惨叫声从秃鹰的口中传出，那是利器入体的痛楚。

不对，只有一处？只有心脏一处，那是……一把军刀。

鲜血肆意染红秃鹰的衣襟，他有些艰难的抬起头，望着军刀的主人，脸上满是惊恐以及后悔莫及的神色。

“刚刚是我的幻觉？”

吴不凡一手持着军刀，军刀全部没入秃鹰的身体之中，只留刀柄。

此时他的神色很平静，平静到就算是满手血腥的秃鹰都感到心悸，这不是杀人时应该有的情绪。

不管是谁，杀人的时候都会有情绪波动，可吴不凡没有，在他眼中，自己就好像……不是人，甚至都不是一个生命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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