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茅台？这个要工业卷的，八块钱一瓶，外加工业卷，而且要全国通用的工业卷，地方工业卷不行。”售货员说。

这个时候，票证也是分地方，全国，短期和长期的。

最值钱的自然是全国性长期通用的票证，对于那种要去外地出差的人，要是手上拿的是地方票证，还得去找人换，搞不好，地方的票证，也许几张下来，才能换一张全国的。

李金凤想起上回和康泉他们换来的工业卷，好像就是全国通用的。

她将手伸进衣兜里，刚想借着从兜里掏东西的假动作，借机从空间里拿工业卷的时候，陆建国先她一步，拿出一张十块的工业卷，外加十块钱放在柜台上。

“同志，这酒还有吗？有多少，我们要多少！”陆建国说。

他还是第一次见李金凤盯着一个东西看那么久，想来是喜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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