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，”朝辰飞过来，一手抓着船舷，脸皮绷得紧紧：“你做了什么打算？”

真是头疼，混蛋一嗓子就乱了人心。

靖阳门主正色道：“空间塌陷越来越快，朝辰，见机行事，一定要把你的师弟师妹们安全带回去。一剑门，还指望着你们。”

好一个见机行事。

朝辰没应答，眼里渐渐浮上血丝，嘴里弥漫开咸腥的味道。

“师傅，你，你们，是不是要——自爆？”

靖阳门主一笑，不出的洒脱：“朝辰，一剑门传承至今，难道就一帆风顺？每次危极，莫不是保住年轻弟子才能薪火相传。师傅和你的师伯们，不是第一个，也不是最后一个。这是门规。”深深看他一眼：“若是你，你也会选择如此。”

我会如此选择，可是师傅，我舍不得你啊。

朝辰猛的抬胳膊使劲儿一擦眼睛，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茨弱如茨无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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