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暗岛才会对七杀赶尽杀绝，所以教父才会……亲手处决她。

而事实上，除了离开暗岛，她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教父的事情。

只是，他们不甘心罢了。

零一的神色也冷了下来，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。”

格雷沉沉道：“所以，她恨我们，也是应该的吧。”

虽然他们从不曾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，但对于她，格雷知道，他们每个人都是复杂的。

哪怕恨月入骨的欧阳烬，对她的感情也不只是恨那么简单。

他们曾崇拜她，曾羡慕她，嫉妒她。

也曾在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倾慕过她，也恨过她。

身为杀手，他们并没有那么多留藏的感情，只是对于月，比起杀人，更多了一丝犹和复杂。

零一的眸子垂下，“那又如何，我们只做我们应该做的事。背叛了暗岛，就是该死。”

格雷笑了一下，“还记得当初我们四个是怎么被选出来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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