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运气好上了岸，谁又能保证，他去的地方一定是有人类、有文明的呢？

顾温暖细思极恐，忍不住出声道：“公主……”

墨抒侧眸看去，“嗯？”

顾温暖走上前去，小声道：“要不，还是算了吧，我也没什么事情，冤冤相报何时了……”

墨抒看着顾温暖，眸光深深沉沉。

原著里，聿司乔总是夸赞原主。

善良，温柔。

她有着一颗对所有东西都抱有善意的心。

到最后，即便有人害她害到无法生育，她都未曾想过要报复。

这就是聿司乔所喜欢的特质吧。

这恰好，就是墨抒所没有的。

她不善良，她不温柔。

但也只有这样，她才是墨抒。

可很快，墨抒就道：“这种想拿你性命的人，你还同情他？”

顾温暖看着墨抒，发现她面上似乎挂着浅淡的一抹笑意，可往深了看，却能发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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