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卫初此刻正要离开，此刻听到这话不由沉默了一下。

看了一眼对方之后，方才带着一丝感慨之意道，“在下生前读的是圣贤书，断人性命之事自不会去做。”

“那又如何，你便是两榜进士，还不是被拉下来当了水鬼。”

一旁的水鬼闻言顿时嗤笑一声，“你在这边救落水之人，我且管不着，但等到我的替身下水，你敢出手阻拦，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！”

眼下张卫初爱救谁救谁，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。

救的人多一些，此后来这永定河的人想必也会大意一些，他也更好得手。

只是面前这张卫初务必要多加警告一番。

莫要到时候坏了自己的好事。

想到这里，他转身就要离去。

张卫初听着对方这话，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。

是啊，他平时救的那些落水人并没有什么事，但若是救了对方，让对方陪同自己永受这溺毙之苦，似乎也是不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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