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碧辉煌且宽敞的包厢中，沈明泽主动起身给曹肃倒酒，笑呵呵的道：“曹哥，牛逼啊！”

以他的知识结构，并不足以判断出“第三方支付牌照”在若干年后到底是否价值1个亿。但他可以从发小的反应中判断，曹哥这个论断恐怕很真！

真金白银的那种真。

曹肃就笑起来，岔开话题：“明泽，我刚才点花魁是不是速度太快了？搞不好他们没拿出真正的花魁。”

他手里有扫描器的，随便一扫，数据就刷出来。实话说，这种质量配不上沈明泽、唐润两人在他面前给他吹嘘的江湖地位。

就说天上人间里面的花魁是什么质量吧？

沈明泽嘿嘿笑道：“曹哥，我也是第一次来啊！我的原则是不玩（）。”

曹肃理解的一笑，说道：“你所向往的林间小道，在每个清晨和黄昏都挂满白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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