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自然是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去求她。

他转头想苏沐晴他们解释着。

“恐怕这黑市，只会卖给自己想卖的人。”

柳初雪一开始并没有听明白这话的意思。

“什么叫只卖给自己想卖的人？”

林凡开始回忆，一开始青鸟跟那小凡说的话。

“估计就是一种对暗号的感觉。”

“但也有可能不是暗号，而是对方觉得你究竟是什么身份的。”

“一旦察觉到，你是驭灵局的人，或者是其他什么有身份的人，那么就不会卖给你。”

“就像是我们一开始所见到的那位，女巫一样。”

“如果是换了更加普通，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的话，估计那女人就会卖了。”

苏沐晴捏着下巴回忆着他们进去之后的场景。

她像是突然明白着，说道：“原来是这样！”

“就是因为知道我们是谁了，所以才不卖给我们的是嘛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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