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

灵木白一张张看过，越看眼睛瞪得越大。

“小师妹她竟然用一开始就直接用高级符纸画符？而且还成功了！？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就算是弟子当年，也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，才能在高级符纸上注灵啊！”

听到前半句，灵战宴的脸色还算不错，可当听到最后那句话，他笑容顿时一收。

有小徒弟这个朱玉在前，再一看这些个混小子。

他怎么觉得一个个蠢得像猪似的。

瞧着大徒弟捏着灵符，赞叹不已的模样，他忍不住黑了脸。

“知道你们小师妹厉害，那就给我勤加修炼！回去后，那抄绘的事，还是照旧！你们一个个就是练得太少了！”

灵木白脸一僵：“……”不是，师傅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了？才说好的减少一半呢？

“怎么，你还有意见？”灵战宴冷声问道。

他艰难摇头：“……弟子不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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