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阎没着急回答或者进屋，只是盯着曹永昌：“水挑了么？，碗洗了么？柴火劈完了？”

“挑好了，洗完了，劈……”

曹永昌支支吾吾地。

李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斧头，一努嘴：“劈去。”

“哦。“

曹永昌抹头就要走。

“永昌儿，拿着这个。”

查刀把手里打好的两个油纸包裹给了曹永昌，里面是他沿街买的评话和玩具。

“去吧。”

曹永昌跑远了，查刀才问：“你就这么教他？咱满打满算也待不了几个月，教他两手防身能打的才要紧，这是干嘛？”

李阎白他一眼：“你懂我懂？”

查刀双手揣在袖子里，摇头笑道：“得了，你懂。”

两人着话往里面走。

正厅里站着一名腰挎雁翎刀，戴红缨圆盔，一身蔚蓝大氅的男人，桌上是几味野珍海味的礼品。

他本来静静端详着屋里头的字画瓷瓶，听到人声才转过身来，与李阎四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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