喀喀喀……

在冯四海崩溃眼神中，烟灰缸发出令人牙酸的怪响，在林昊手里变成一坨钢球，随后哓一声掉在地板上：“相信我，坐牢还算你运气好的，我要杀你易如反掌。”

片刻前，冯四海心里还有一些想法。

他不会把所有把柄销毁，虽因为林昊有他的把柄，他不敢把那些东西发出去，但却会把那当成保命筹码。

如果林昊敢通过法律对付他，反正横竖都会被关进牢里，到时就来个鱼死网破。

可是……

当他看到这一幕，那点想法立刻没了。

我要杀你，易如反掌！

这一刻，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的认知，停留在很浅显的层次——这个魔鬼，比想象中可怕得多！

冯四海走了。

他现在连留下一些，鱼死网破的把柄都不敢，因为一旦被林昊调查发现，他所畏惧的牢狱之灾，很可能被死亡替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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