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王鞍何止是渣，简直是坏到骨子里了！

“你还有脸？！”林昊气得牙痒痒。

“认识姬如玉之前，我没跟任何女人好过……”莫笑仿佛没听到他的话，继续喃喃自语。

嘎！

这下子轮到林昊懵了。

从莫笑对那两姐妹做的事来看，分明就是常年游走于无数女人之间，到处留情则从不负责的人渣。

可是……

他竟然声称，跟姬如玉在一起之前，他从没碰到其他女人。

这可能吗？

理论上确实不可能。

不过林昊明白，莫笑把他带到这里来，并不是为了要服他，或者林昊在他眼里，根本是不值一提的蝼蚁——他有必要对蝼蚁撒谎吗？

“我不懂！”

林昊皱眉，怒道：“如果你从没接触过女人，第一次的情感应该最真挚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
“我以为那是喜欢，又或者那真是喜欢，但后来我发现……更喜欢姬如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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