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一般来说, 被可憎物纠缠上的普通人，很容易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。借着精神治疗的机会，我们能更快锁定这部分人群，进而抓出背后的罪魁祸首。”

“万一能力者陷入失控或是其他极端情况, 有这样一层壳子在, 也比较好掩盖……”

杨不弃一边说着，一边侧头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徐徒然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徐徒然安静地跟着他横穿过大半个庭院, 闻言扯了下嘴角：

“挺好的, 风景不错。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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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徐徒然也不算说谎。这个疗养院的布置是挺不错——从外面看时，就觉得里面花草相宜, 有一种小公园般的闲适感。进来之后更是觉得一派舒朗和煦，让人感觉非常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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