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唤做毛呢的布料？”

“殿下也知晓此物？”

“方小子弄的东西，哪次不是天下皆知，要是不知道，那才是稀罕事。”太子打趣说到。

“哈哈，那倒是，他说那是营销造势，不过效果确实好，弄得现在别的商家要上新货，也都学他那一套。”徐光启捻着胡须，乐呵呵的说着。

“东施效颦而已，他们学得了皮毛，怎能学得内里，方书安的关键不是形式，而是做出来的东西都是此前没有的新货，只是学个皮毛，没得意思。”

朱常洛倒是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质。

“徐大人，关于校儿的师傅，您可有何建议？”

徐光启想不明白，为何朱常洛会突然提到这一点。

说明是对他的信任？还是说是试探？

这虽不是一个送命题，但是也决定着太子对他的态度。

徐光启心里确实也有人选，但是他思来想去，决定还是不要提那个人，最后只是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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