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水月笑了笑，没有回话，她知道我的是真心话，但她也知道，那些话不是的多大声就能做到的。

“炎黄之中像雪神宫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太多了，我们终归不是神，不可能做到保护好万事万物。”

洛水月的这些千夜雪都没有告诉过我，当然我也并非一点感知都没有，只是当时我自己也不敢多问，我曾以为我是害怕我问多之后千夜雪会过分的自责，毕竟千夜雪已经做了太多太多，但尽善尽美又怎么可能。

如今……我才明白，过分自责的人，只会是我自己。

“枫。”洛水月在完成了祭奠之后抬头看着我道：“走吧，回去了。”

“可……”

“再怎么追忆，也不会和当初一样了，已经够了，能够走到这里已经很是足够了。”洛水月抓住我的手显然已经十分满足：“最后的几日，如今还能做得事情还有很多不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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