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早当众出了这么个大丑，她也料到了。

计较是不能计较，否则她绝对不是讨得到好的那个。

但也不能全都承受了才是。

石云昕勾唇淡淡一笑，在众妃注视下，开口清晰地了一句：“嫔妾一句话都没过，芬妃娘娘和柔姬却什么都完了，真是令嫔妾意外，嫔妾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想法呢。”

“不过芬妃娘娘和柔姬最好先对一下法，否则两个人相反的，嫔妾不知如何应答啊。”

石云昕一脸的无辜，不退让也不锋芒毕露。

芬妃还在抄皇帝送去的少言少语女经呢。

柔姬在这里，身份在芬妃之下，芬妃不动，她也不能动。

所以今早，芬妃就算再恼怒，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。

否则消息一传到皇上那儿去……现在的芬妃，如果又和石云昕起冲突，皇上可不会觉得是石云昕的问题啊。

所以芬妃一咬牙，脸色难看了，眼神都扭曲了，却只能愤恨地“你”了一声，不能再对石云昕怎么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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