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没什么重的表情，只是目光里泛着很寻常的怔愣，石云昕看着，感觉那是楚阔一直都在迷惑茫然，听了她法语的全过程，可能脑子里都在想她是怎么的。

所以迷茫到她跟他正事，他都脱口回答的是这个了。

石云昕的神态就僵了一下，然后又觉得他只是太过迷茫，脑子里组织了一圈法，最后半真半假地：“我爹娘都不在，石老御史府只剩下我和祖父祖母，你知道的。”

“呆在石府的时候无事可做，我就学了，从那个叫周董的人那里学来的，他只教了我基本发音，剩下一堆学识就让我自己琢磨了，我这都是琢磨出来，所以你没见今日那两个域外人对我的发音有些迷惑嘛。”

“那个周董……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人，估计是个去过域外的人吧，才会唱的歌那么奇特，也会域外语……我也是今日在董氏当铺门外听见那个域外人话，才惊觉我这么些年学的奇怪话，原来是那门域外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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