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事，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
奚九夜动了动唇，终于，吐出了一句话来。

这一句对不住，却是六百年后了。

叶凌月一脸的无动于衷。

“你对不住的，并非是我，而是你自己，还有四轩。他是个很好的孩子，可惜，他投错了胎。”

叶凌月直视着奚九夜。

“不要提他。”

奚九夜的心口一阵抽疼。

那是最像他的儿子，可是，自己却杀了他。

“我们之间，并无私事，不过，你能与我合作，一起对抗红月天，也是不易，谢了。”

叶凌月不想再提往事，她只关心眼下的事。

仙皇们结盟之事，早前她听说时，就觉得有问题。

这会儿听了慕容老方仙的话，她才可以断定，这件事，真的和红月天有关。

冰心开始侵吞各大天域了。

如果慕容老方仙说的一切都是真的，那眼下，上天域的那些仙皇们只怕已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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