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来客栈的大厅之中，空气安静到了极点，所有人都用不明所以的神色看着江小凡。

炉火都还没有完全升起，没有丝毫丹香味，但是江小凡却是打开炉门，这意味着炼丹结束。

他炼完了？

这不可能！

白殊山清楚地知道，自己的炼丹速度放在御药司中已经是拔尖的存在，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快，而且还是江小凡这个小辈！

想到这里，白殊山收了收心神，阴冷的一笑：“江小凡，你输了。”

“我输了？”江小凡嘴角一勾。

白殊山冷笑着：“小子，输了就要认。”

“输？”

江小凡目光一凝，盯着白殊山道：“就因为我炼丹快你就觉得我没有成功？这世界大了，你才看到多大个天？”

“不自量力！”

别的他不敢说，但是现在毫无丹香味，由此可见灵草中的灵气压根没有炼出，更别提融合成丹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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