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不如死。”祖母开口，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悲哀。

秦昊知道她的意思，因为以前发生的事情，因为那个他应该称呼为祖父的男人。

“都已经过去了，他也被废掉，不要再执着过去。”秦昊轻声道。

见祖母还想说话，秦昊再次开口：“难不成我们这么多亲人，还不如一个禽兽一般的男人？”

听到秦昊的话，祖母神色微微一沉，她在沉思。

“父亲去了冥府征战，九死一生，您可能还不知道，我也和域外的那些强者搏命，血染天地，您应该关心一下我们。”

秦昊一脸认真，他盯着自己的祖母说道。

秦昊祖母吃惊，这些消息她完全不知道。

“我对你们关心不够。”她露出羞愧的神色。

作为一个长辈，她觉得自己很不称职，无论是儿子和孙子，她都不够关心，反而还让他们为自己费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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